27、嫂子身体不适,怎么不早说_被强制标记的万人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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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7、嫂子身体不适,怎么不早说

  靴子狠狠地踩上混沌的灰烬,凄厉的尖叫从脚下传来,逐渐消散在空中。

  整间书房满是狼藉,书架和桌子都倒塌碎裂,燕尾捡起掉落在地的黑色钢笔,在手中翻转,凝神注视笔头的刻印,眼前化出一张线索卡自动收入背包里。

  拇指擦掉嘴角的血迹,燕尾仰头往嘴里倒入一管猫薄荷,猫舌卷着血腥气舔掉黏在上唇的碎末。

  他的猫瞳晦暗着变换光泽,逐渐转为深棕,身后黑尾甩向角落的青花瓷瓶,瓷片横飞打碎得彻底,房内再也没有一样完好的物什。

  “土畜!土畜!”

  刺耳的模仿男人发声的音调从屋檐下传来。

  燕尾眼角余光微斜,书房外站立在鸟笼上的黄嘴黑八哥拍打着翅膀,见到燕尾走出,它张狂地大张细嘴露出红舌,鸟舌像人舌一样扁平圆润:“小偷!鱼目混珠的贱种!”

  “小偷又来偷东西了!”

  八哥嘴里的舌头越拉越长,流下涎水,歪着脑袋嘲弄般地大笑,冲着燕尾咒骂不断:“贱种不配!滚!”

  “滚出去!!!滚、啊——”

  喧嚣的声音戛然而止,黑八哥的羽毛被粘稠的液状物缠上,尖嘴被强制合拢,夹紧它那条过长的舌头,激得它上下蹦跳,随即全身的细黑羽毛被缓缓流上来的液态覆盖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燕尾低头跨过门槛,手腕翻转一圈猛地收紧,挤压的轻微骨脆声响从后上方传来,随后重物掉落被鸟链子拉紧,在空中摇晃着一个倒吊小小的黑影,稀稀落落地碎在石板上染溅满地血污。

  天色微光,走了没几步,打更的声音在极近的距离响起,燕尾一愣,转头往发出声响的方向走去。

  燕尾略显诧异地望向面前的灵堂,他分明记得两小时前经过此地,印象中并没有看到这间房,如今大门敞开,里头却空荡荡地破败一片。

  他远远看着,神情凝重地向前迈出,怀里蓦然被凭空冒出的柔软撞上满怀,浓烈的香气充斥鼻息,霸道地占据满燕尾能呼吸到的所有空气。

  瞳孔霎时变为花型,身体像被烈火燃烧般难耐。

  他猛地推开怀里的人,果然是他所预料的那个人——那只在副本中与库恩交媾缠绵、不知廉耻的tommen。

  “你做什么?”

  厌恶地后退一步,燕尾皱起眉头立马屏住呼吸。

  戴夏的身体微微颤抖,月白色的长衫上飞溅血迹,白净的小脸右边染上几滴血,猫耳紧张地竖立。

  他有些后怕地回头看一眼,转头对上燕尾的目光。那双鎏金色的瞳孔似曾相识,仿佛被撞了一下,撞得他心口发麻。戴夏匆忙低下头,不敢与燕尾对视。

  燕尾冷眼扫视他畏缩的模样,虽然这只tommen生得貌美,但是这么胆小倒也少见,更何况一想到他方才目睹的不堪行径,燕尾的眼底就彻底冷淡下来,他绕过戴夏身边,抬腿就要往灵堂里走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不能进去!”

  一只被冻得泛粉的手突然伸出,紧紧地抓住他的披风,几乎要将衣料捏碎。

  戴夏紧张地盯向燕尾,他的红润嘴唇微微颤抖,轻咬下唇说:“你进去之后,可能,就出不来了……”

  燕尾看着那只抓住自己衣服的手,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的冷笑:“哦?那你是怎么出来的?”

  “松手。”他轻扯外袍,从戴夏手里拉出。

  “……我有办法,但只能让我一个人出来。”面对燕尾的冷淡,戴夏咬紧尖牙,有些委屈地吸了下鼻子。

  燕尾黑绒的猫耳轻动,他眼角一瞥,迈向室内的脚步停滞,喉结上下滚动,冷声问道:“不让我进去,你在里面遇到了什么?”

  “里面……”戴夏视线上飘,纠结地开口:“我本来是找一个支线任务的道具才进去的,一开始我们共有四名玩家,后来又进来两个玩家,在打更声响起后,灵堂里所有NPC都变成诡异,其中一个玩家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在我们面前自爆了。”

  他睫毛微颤,仍心有余悸:“明明已经快天亮,但是公鸡根本不打鸣,完全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叫。”

  两人的面前同时显现光幕,提示上一个玩家的死亡消息。

  【作为白岫的表妹,李玥知道他在想什么,她也乐得不揭穿自家表哥的行径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听闻她那位好叔父死去后,她虽然用帕子抹泪,但实际上一点伤感之情都没有。

  又是一年冬季,她有些雀跃地换上新衣裳前往白家,在夜与日的交替之际,她起身悄悄前往,却再也等不到那个人】

  周围的环境刹那发生变化,白雪消融,院子里的枝叶冒出新芽,夜色微明,黑蓝的夜幕染上一层晕黄,岁星闪烁,连周围昏暗的烛火都明亮许多。

  几个丫头纷纷提个灯笼仿佛从拐角凭空出现,穿着规整的麻布厚裙,有说有笑地向他们迎面走来。

  “二少爷,大少奶奶。”

  她们结伴同行,见到戴夏和燕尾后齐齐低头道了声好,娇俏的面孔一般无二,惨白的脸上一双大眼睛黑洞无光,小嘴染上胭脂,声音柔媚而僵硬,就像捏出来的假人似的。

  其中一个眼尖的丫头拿灯笼打眼一照,瞧见戴夏的模样后做作地惊讶出声:“呀!大少奶奶!您的身上都是血?这是怎么了?”

  “我......”戴夏的猫耳轰鸣不已,他知道自己现在周身狼狈,一时迷茫得不懂该怎么回答。

  眼见面前的NPC瞳孔漆黑无光地盯着他不放,戴夏犹豫不决,怎么想都找不到合理的理由……

  “嫂子身体不适,怎么不早说。”

  燕尾倏地解下他身后的披风,细心地为戴夏披上,裹住他的全身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抬眸望向那些装模作样的小鬼,沉声说道:“这鬼天气,你们的大少奶奶得了风寒,起夜后刚吐了血,我正要带嫂子去医馆看看。”

  戴夏眨了眨眼,微张开嘴,被燕尾搂腰经过她们身边往反方向走。戴夏偷偷回头看,便发现她们呆滞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,不过几秒就好像接受了这个理由,继续提着灯笼往前走。

  ——这也行?

  戴夏低头看向自己衣服上的血迹,顿时感到特别滑稽。

  ——谁特么吐血吐一身啊?肺结核晚期吗?怎么不说他来月事流一屁股血呢?

  “你搞什么?”

  冷漠的声音略带愠怒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。

  燕尾收回搂住他的手,眉头微蹙:“看你也不是初次进副本,没去训练馆上过课吗?”

  闻言戴夏有些尴尬,闭紧嘴不回话。

  每个城市都有猫徒训练馆,戴夏当时去了,但是他一到训练馆就看到馆内有可以检测出普通玩家和tommen的仪器,要求tommen以猫型来上课。

  并且他去的时候恰好遇到有其他玩家在观看厉晔的直播回放......等回过神来,戴夏已经主动取消了所有的学习课程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那些NPC都是蠢货,跟古早傻瓜游戏里只会说两句话的NPC没什么区别,只要不是跟主线有关的问题,哪怕扯个理由随便敷衍也能过关。”

  “最忌讳的就是你这种没做回应,还一脸心虚的蠢样。”燕尾冷笑,如果不是想从戴夏口中知道他的遭遇,燕尾根本不打算与tommen同行。

  戴夏低头不语,他虽然平时不喜欢与人发生争执,但是也是有些脾气的。

  然而面对燕尾接二连三的不耐烦态度,他却生不起任何反驳回嘴的念头。

  他抬头偷看燕尾脸上半遮面的面具,面具的遮掩面积没有多少,但是燕尾的头脸却好像罩了一层雾,让人看不清具体的面部轮廓。

  这么近距离地与他并肩走在一起,熟悉感越发清晰,戴夏越靠近就越觉得与江淮书十分相似。

  ——就是他吧?

  瞄了眼燕尾的黑耳和猫尾,戴夏吞了口唾沫,喉咙发干,心头莫名有些酸涩。

  脚步沉了几分,惆怅感溢满全身。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江淮书对他的态度如此陌生,越想越气,戴夏不忿地转头看向燕尾,想质问的话到喉头就堵得严实。

  羞燥爬满了整张脸,他险些忘了,自己可是在燕尾面前和库恩做了什么

  陡然如梦初醒地明白过来,戴夏有些难堪地盯着脚尖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装不认识,不是最好的结果吗?真被拆穿的话,丢人现眼的可是自己啊

  想到这,戴夏眼底禁不住地蓄泪,眨眼间又憋回去,他看向前方的燕尾,眼神流转间瞄向身后回廊外的院子,脚步蹉跎,索性往那里走去。

  管他是谁,戴夏现在一点都不想跟燕尾呆在同一个空间。

  燕尾瞥见旁边那只tommen通红的眼角,他皱着眉大步向前跨去,刻意与戴夏拉开将近两米远的距离后,才小心翼翼地深呼吸两口气,拳头微微紧握。

 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小,他有些烦躁地回头,却发现戴夏居然早就主动远离他,独自往后走去。没走两步,戴夏就径直下了台阶,前往院子深处。

  鎏金瞳孔微缩,他分明看到戴夏无知无觉地走向院内深处最黑暗的角落,抬腿就要踏上没有搭台的狭小井口,井口伸出黑细的发丝对着戴夏的脚踝爬行。

  燕尾手掌心陡然射出粘稠的液体,黑液中流动光泽,瞬间包裹上戴夏整条毛茸茸的大尾巴,黏黏稠稠毛骨悚然的触感从尾巴蔓延上来。

  戴夏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被扯着尾巴整个人被拖往燕尾的方向迅速移动,他惶恐地微张开嘴:“啊!别——”

  惊呼的唇瓣被戴皮手套的大手捂紧,捂到他脸颊都被捏变形,燕尾半抱半扯地将戴夏拉到回廊上。

  戴夏的长毛大尾巴胡乱地扫过燕尾的脸,劈头劈脸地左右扫,黏了燕尾满脸的猫毛,帽子也被甩掉在地上滚走。

  燕尾眼睁睁看着那口井冒出无数的黑长发丝刹时伸长,缠上那顶军帽,捆实成茧状拉下井中。他的额头冒出青筋,望向还懵懂无知的戴夏,侧颊肌肉抽搐,忍不住低声骂道: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在副本里只能后退,短时间内不能转头往回走,这你也不知道?”

  戴夏像是没听到一样,只顾着愣神看他,眼中充满困惑。

  燕尾本来梳好的黑短发也被他这一尾巴扫到散乱。

  ——怎么会是黑发?

  “看什么?”燕尾见他盯自己的头顶,不自觉地摸了下头发,瞳孔闪烁成暗棕:“没见过黑猫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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